其實我很冷靜
很壓抑
很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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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早三五七個年頭你問我的話
我會不屑當那些頭腦簡單的女生
那些只關心著買哪個牌子的包包, 跟男友到哪去玩樂之類的..
現在我恨這自尋煩惱的腦袋
不凡從來都是自命的
做人真的不用頭腦
有一顆心就夠了.
基本的人, 過基本的生活, 有基本的快樂
足矣.
平庸是不容易的幸福
普通的女孩就好
...已經沒有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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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c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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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惡得不堪回首的過去.
明明應該銷毀的卻一直留著..
畢竟我還是我
人沒有記憶, 沒有過去
心還有什麼作用呢..
沒有了心. 也就不過是一塊腐肉.
自知沒有為人的資格
就勉強留下一點為人的證明.. 吧..
電筆裡/本子裡記錄了至少兩三千篇文章”
從中學年代就開始的, 囤積著
也翻出了無數的紙張,
日程本里也有不少
有的只是三兩句
大多我什至已經再看不明白"
但有些. 一督便想起來了
不喜歡重看, 什至有點害怕看見
但這些年來都好好的留著..
明明這種帶罪的東西不配存在
明明有千萬個扔掉的理由
握在手上卻百感交集..
到底在這些年陪伴我成長的也只有這些醜陋的文字.
還是狠不下心腸啊我..
這些稀爛的點點滴滴, 再一次的跟著我跑到新居去吧.
然後繼續在那黑暗中等待救贖
總覺得. 連過去也捨棄的話.
我, 還算存在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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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怎辦..
如此令人厭惡怎辦
要上學怎辦..
天啊. 假期要完了.
像是沒有過假期一樣.
一點自己的時間也沒有吶..
又要醒了,
又要重新開始了
這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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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著溫暖的大手
在和暖的冬日下行走.
上了紅色的樓梯往右拐
我站在一角靜靜的等著,
瞅見有人提著兩個塑膠飯盒向我走來
然後溫暖的大手再次握起了我的手
嗅著干炒牛河的味道
我們走在回家的路上.
在電梯內, 傳來了某個女人的叫喊聲
是誰在竭斯底里的喊著啊..
我一下子從干炒牛河的香味中抽離.
上升中的電梯
迎來越見清晰的. 那個女人的叫聲.
"阿泰! 阿泰呀!"
重複的叫著.
我側起頭, 仔細的聽那熟耳的聲音
門開了, 聲音變得響亮
那個瘋狂的女人.
站在走廊仍舊呼喚著
直至我們站在幾乎要哭出來的她面前
看著我們家打開了的大門
我顫顫兢兢的喊了聲 "媽.."
她擁著我坐到沙發上
說不出來她泛紅的臉是因為生氣還是按捺著眼淚的關係
我雖不明究竟, 只好輕輕安撫著
在還有傳呼機的年代
電話似乎沒有隨身的必要
不過是到樓下買個飯, 帶幾張銀紙就好, 反正也不需很久
老爸想必是這樣認為才只帶了鑰匙跟鈔票 便攜我出門去
於是在空蕩蕩的家裡剩下一支手機跟沒有錢的錢包 以及一切的原好無缺
然而即使是看到這個局面
有多少人會不加思索的認為家里是被搶了, 人是被抓了
以至要不顧形象的跑到門外, 一遍又一遍的大叫我們回來?
現在想來不管她是因為缺安全感還是單純的神經質
她也曾為擔心失去我們而慌亂過
到最後她雖親手葬送了一切,
很可能不是出於不愛, 而是無法愛下去
所以啊. 到底我也沒資格惱她呀.
我也不過是在做一樣的事呀.
只是如果呀.. 那個時候老爸可以放下一點內斂去安撫她
說不定她就能平復下來
看似生氣的她, 也不過是因為害怕過頭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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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笑著的對面的那個人啊..
你並沒有身處在比我優勝的地方啊.
- Jan 20 Tue 2015 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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